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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闻天下散文集《我认出了风暴》出版


《我认出了风暴》这一书源自里尔克的诗,“我因认出风暴而激动如大海”,该书主编张莉从诗句中提炼出的书,很能代表20年来散文创作的本质与内核。在诸多文体当中,散文的发展一直显得平静,平静的大海比较易酝酿狂风巨浪,平静的散文也是如此,在比较具代表性散文作家的写作中,即使不那么敏感的读者,也早嗅到了风暴的味道。

由鲍尔吉・原野打头,以周晓枫压轴,《我认出了风暴》此外还收录了包括雷平阳、李敬泽、李娟、李修文、刘亮程、塞壬、张天翼在内共9位作家的作品,这个阵容让主编的编选意图,以及全书主题的凝练性,都得以凸显。书中的文字,都曾在不同的年份让读者产生过激动的阅读感觉,阅读一篇散文时被卷入其中是幸福的――即使,那意味着读者要付出心惊肉跳般的心力。

我读过鲍尔吉・原野的大量散文,这位蒙古族作家有着骑士般的幽默风度,但幽默仅是点缀于其文字表面的“露珠”,进入他的散文,就如同跨着马匹踏入际的草原。一定程度上,原野重新定义了草原,他笔下的草原有着经历风雨雷电之后的静谧,不远处却又总闪烁着激情的火把。他写令人热血沸的走马,写回眸时让人惊心动魄的鹿,写时而忠厚时而思路清奇的马倌与牧民……这些书写不令人身临其境。他笔下的风暴,是想象力的风暴,更是情感的风暴,他对草原的热爱,吸引了所有喜欢草原、向往草原的人。

周晓枫说,她在写作时是另外一个人,这法不让人认同。文字里的周晓枫胆大妄为、令人退避舍,但读过她的文章之后,就再难以忍受那些缺乏情绪的文字。周晓枫是一典型的风暴制造者,她把风暴从遥远的地方引来,她像巫师那样精准地让风暴在某一个角落肆虐。每次风暴结束之后,她不负责打扫现场,她留下这现场让读者自己收拾,那些散落一地的、破碎的、锋利的遗留物,法再拼凑成型,凌厉但让人迷恋。在情感场域,散文家周晓枫有着秀小说家也没法比拟的制造冲突的能力,或许写作时的周晓枫就是冲突本身。

风暴没法认出自己,给我这个感觉的,还有居于新疆一隅的李娟,如同一生没有走出邮票大小故乡的福克纳一样,李娟也决定不离开阿勒泰。

阿勒泰很大,但李娟所需要的面积很小。她走向阿勒泰越深、越远,她的文字就越能惊动都市里的读者。和李娟给读者普遍留下唯美、清新的印象不一样,《我认出了风暴》所选李娟的文章,更直观地呈现了李娟比较早的写作动力,《冬夜记》《恐惧记》《鼠居记》这篇,不指向一个人童年、少年时期隐秘的内心世界,那里的任何一丝风吹草动,都是地裂天崩式的灾难或事件,而对“心灵灾难”的书写,恰恰是成就这20年来秀作家的主要途径。

雷平阳笔下的故乡风景,是带有锋芒的,要躲避着行走,否则会被刺伤;塞壬笔下的城市生活,有着处不在的坚硬的刺,她拔下那一根根刺,并负责展示伤口;李敬泽是不知疲倦的穿越者,身体敏捷地捡拾着古代的文学珍珠或暗器;李修文与张天翼,都擅长把已经与未知的旅途拍扁了、拉长了,使自己成为识破所有真相但却一直停不下脚步的旅人……

《我认出了风暴》中比较与“风暴”缘的或许是刘亮程,他太宁静了,他的字和他的村庄都太安静,看不出任何危险,但谁说“安静”又不是比较令人担忧的比起刘亮程写出的部分,或许他没有写出的那部分,在为他的写作提供着涌动的能量。

主编张莉在本书的序言中,用了近一半的篇幅谈鲁迅。鲁迅是执匕首者,当然更是风暴制造者,但鲁迅时期的风暴已经被打包封存了,从五四时期的散文,到《我认出了风暴》中的散文,这本书里的作者,延续了热爱制造惊涛骇浪的传统,但风暴的外形与内部,包括气息与质感,都发生了巨变。向内写作,个体写作,让散文家从更多地看见世界,变化为更多地发现自己,就像周晓枫所说“你的身体是个仙境”一样,这20年来诸多散文家所写到的自身,都是一个不断被放大的“宇宙”,个人经验,从未如此深刻地介入散文创作。

以20年为时间界限,《我认出了风暴》给出了一个结论,书中散文作家们的创作,也成为一个新的高峰,唯有迈过去,散文写作才会寻找到新的风暴中心。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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